你的童年快樂嗎?童年經歷影響待人處事和親密關係。現任韓國阿德勒協會會長、阿德勒心理學研究所所長朴藝真於《你不必成為任何人》一書中,分析與他人比較的各種背景,包括自卑感、優越感、認可等情緒,再進一步探究上述情緒與生命初期記憶有何關聯,帶領讀者將自卑轉化為成長。以下為原書摘文:
你的童年快樂嗎?童年經歷影響待人處事和親密關係。現任韓國阿德勒協會會長、阿德勒心理學研究所所長朴藝真於《你不必成為任何人》一書中,分析與他人比較的各種背景,包括自卑感、優越感、認可等情緒,再進一步探究上述情緒與生命初期記憶有何關聯,帶領讀者將自卑轉化為成長。以下為原書摘文:
常常被憂鬱、焦慮、失眠、自卑等種種症狀纏身,卻莫名找不到原因,更不知該如何解決?其實,問題的根源可能早在我們童年,甚至出生之前就已經埋下。精神分析師加莉特・阿特拉斯(Galit Atlas)於《創傷會遺傳》一書中,運用心理治療的故事,考究前人遺留的跨世代創傷,讓讀者了解創傷、治療與痊癒。以下為原書摘文:
近期不論政治圈、演藝圈、教育界性騷擾事件頻傳,不少受害者都陸續為自己發聲,堪稱是「台版#MeToo」。然而,很多人無法理解受害者,為什麼被騷擾當下不求救,事後有機會也不說?身心科醫師回應,受害者不說有很多原因,建議多了解受害者的心理狀態,鼓勵他們在安全狀態下尋求協助,包括心理健康和司法援助。
「嚴以律己」是許多人敦促自身進步的座右銘,但是英國心理諮商師艾美.布魯納(Emmy Brunner)在《內心對話的力量》中分析,強烈的自我批判並陷入「羞愧感」,其實是一種內心深處創傷未撫平,所衍生的情緒應對機制。明明期待自己更好,卻可能逼得自己走投無路。學習找出創傷源頭,才能擺脫自我否定的惡性循傳。以下為原書摘文:
把焦慮情緒歸咎生活不順,是對,但也不完全正確,怎麼說?英國心理諮商師艾美.布魯納(Emmy Brunner)在《內心對話的力量》中分享20多年來的臨床經驗,指出「焦慮」源於「恐懼感」,惟有「自我關懷」並培養「安全感」才有助於擺脫膠著的心理壓力。以下為原書摘文:
(優活健康網編輯部/綜合整理)二○一八年之前的幾年間,我有三段比較親密的關係終結了──不全是愛人關係,還有朋友關係、工作夥伴關係。然而這三個人帶給我的感受竟然非常相似。不!不!不!他們當然是三個截然不同的人,但是因為這些關係的戲碼都是我自編自導自演的,而我對親密關係的創傷模式是一樣的,所以我帶出他們身上的一些特質是相同的,而我跟他們碰撞之後,産生的感受,也幾乎是一樣的。越來越覺得,如果我們不能夠為發生在我們身上的事情負起全責,我們就不能在生活中前進,也無法成長。如果你看不到自己的錯誤,就無法成長二○一八年去上了 PoV(Psychology of Vision)願景心理學兩位日本老師栗原英彰和栗原弘美的課程,課上老師就說,在人生中(也適用於:關係、婚姻、工作等),如果你看不到自己做錯的地方,你就無法進步。所以,每當我們遇到不愉快的事情的時候,即使對方的確是一個非常離譜的人,我們也有需要負的責任。就是這樣不斷地檢討、改進自己,我們才有進步的空間,才能真正的成長。然而,大部分的人不願意去承認自己的錯誤,因為承認錯誤不但導致我們小我(面子、自尊心)受損,而且可能還要承擔我們不想面對的情緒,比方說,自己不夠好,不值得。我常常說,苦都受了,如果不能夠因此而學習、改變,讓自己變得更加自由、解脫,那苦都白吃了。所以,對於這三段關係的結束,我是做了很深的自省工作的。為了保護這些人的隱私,我無法詳細描述他們引發的我的痛苦和情緒具體是什麽,我只能說,幾乎是一樣的感受,而且是一種熟悉的感受,我從小就是在這個感受中長大的。小時候缺愛的孩子,長大後會怎樣?在上面的課程中,老師用一些練習帶出我們內在壓抑的情緒,我一直以為我自己的情緒是很流動的,沒想到還是壓抑了很多情緒,從童年就開始了。小時候,當照顧我們的人(父母或長輩)讓我們期望落空的時候,在上面的課程中,老師用一些練習帶出我們內在壓抑的情緒, 我一直以為我自己的情緒是很流動的,沒想到還是壓抑了很多情緒, 從童年就開始了。小時候,當照顧我們的人(父母或長輩)讓我們期望落空的時候,所以,五花八門的防禦機制就被我們建立起來了:決定:我做什麽都受到責罰,所以,從此以後我做事都被動,而且小心翼翼。感受:動輒得咎,我總會犯錯。決定:父母讓我失望,所以,我從此再也不相信別人,始終懷疑別人的承諾。感受:被背叛、辜負。決定:父母吵架、打架,讓我驚恐不已,我決定以後不跟任何人起衝突,所以我隱藏自己,避免衝突。感受:我的真正想法,寧可委屈、憋著,就是不能說出來。決定:爸爸或媽媽無故責備、體罰我,我決定把對他們的感情凍結起來,愛恨一起打包放入心中的冰箱裡。感受:沒有人理解我,他們如果看到真正的我,也會不喜歡我,所以我不能太敞開心扉給別人,因為他們會傷害我。決定:爸爸或媽媽剝奪了我應有的一些權利,我決定,不讓任何人再侵占我的利益或剝奪我的權益。感受:別人都是來剝削我的,占我的便宜的。決定:爸爸或媽媽太難取悅了,我感覺不到他們的愛。所以我必須讓自己有用,並且做很多事情,才能換取到他們的愛。感受:別人不會以我的本來樣貌愛我,所以我必須用付出來交換愛。就這樣,我們小時候對這個世界的種種誤解,讓我們建立了自己在關係中的態度。為什麽是誤解?其實每一個孩子都有自己的獨特性和可愛的地方,父母沒能讓孩子感受到被欣賞和被愛,所以孩子就會誤認為是自己不夠好。而事實是:有些父母根本沒有能力給出愛,他們自顧不暇,智慧不夠,意識層次比較低,根本不懂得怎麽愛孩子。所以,我們帶著這樣的創傷長大,心中有一個(或幾個)「壞人」,首先就是自己不夠好,然後就是父母不好,虧待了我們,所以幾乎每個孩子都對父母有著他們沒有意識到或是不敢承認的怨氣。這股怨氣尾隨著他們,進入親密關係中,因為親密關係是我們需要敞開心扉,最親近的,所以,我們常常把這股怨氣投射在親密關係裡,把對方變成我們心目中的那個「壞人」。我就常常被親密的人投射成「壞媽媽」,對我有著不成比例的怨恨,渾然忘了我曾經為他們付出了多少。當然,我在關係中,總是以大量的付出來換取愛,而對方顯然不會讓我失望,一定會變成我心目中的白眼狼──享受了我那麽多的好處,還是辜負我、不懂得珍惜。最好玩的是,因為帶著這樣的創傷和感受,我們往往在親密關係中,會不自覺地創造、複製和父母之間的關係模式,渾然不覺對方只是個替代品、犧牲者和你的投射板。最真實的你,都藏在壓抑的情緒裡怎麽辦呢?每當生活中,有人觸動我們的負面感受和情緒時,我們可以先放掉對那個人的批判和故事,甚至把那個人完全置身於你的感受、思維、情緒之外,只是去好好感受自己的情緒。一開始,你當然可以分析它,看看它是小時候哪一個與父母互動模式産生的感受,試著去擁有它。因為我們常做的事就是推開這個讓我們不舒服的情緒,最好丟在別人身上讓別人為我們承擔。當你能夠把與這個情緒相關的人、事、物暫時放在一旁不去理會,而只是靜靜地一個人看著它、守候著它,與它在一起的時候,它就能全然地表達自己。想哭就哭,想叫就叫,想打枕頭就打,用呼吸在身體某個部分釋放它(胸腔、腹部、肩膀),讓它不與任何其他人、事、物牽纏地自然流動,它就自由了、釋放了。日後它再出現的時候,你就不會再害怕它、壓抑它、轉移它、躲避它了。比方說,如果有人一直強迫你做不想做的事,出於禮貌、責任、面子,你無法拒絕,因為你受不了拒絕對方之後,心中那個不舒服的感覺(多半是自責)。試試看,準備好接受那種自責的感受,下次對方再提出同樣要求的時候,你就勇敢地拒絕一次,然後和自己最不想面對的愧疚情緒待在一起,看它會把你怎麽樣。試一次吧。第一次的時候可能感覺好像要死掉了。但是,如果你不想這一輩子都在逃避這些情緒,因而把關係、事情、工作都搞砸了,自己也不快樂,那麽就勇敢地去嘗試並且練習吧。海靈格大師說:「受苦比解決問題來得容易。」所以,對很多人來說,要等到受苦受夠的時候,才能去做。沒關係,自由、解脫、喜悅、自在,永遠在這裡等著你,我們一起加油!(本文摘自/遇見自在優雅的自己/皇冠文化)
(優活健康網編輯部/綜合整理)老鼠在幼年遭受的壓力經驗,儘管只有短短幾分鐘,卻可以永久改變牠們的壓力反應。蒂娜遭受虐待的時間遠比幾分鐘還久(她有兩年的時間一週至少被強姦一次),再加上與經常處於經濟邊緣的家庭一起生活在危機中的壓力,影響可能更為嚴重。我想到,如果基因與環境都能造成類似的失能症狀,那麼壓力環境對於一個先天就對壓力敏感的人所造成的影響,可能會更加深遠。我繼續為蒂娜進行治療,也在實驗室裡從事研究,我逐漸相信,就蒂娜的案例而言,因為童年時期受到創傷,導致壓力反應系統不斷受到刺激,當時她的大腦還在發育,可能因此造成腦部一連串受體、敏感度產生變化,功能也失調。因此我認為,蒂娜的症狀是發展性創傷的結果。她的注意力與衝動的問題,可能是因為壓力反應神經網絡的組織出現改變,在過去,這個變化可能曾經幫助她面對虐待的經驗,但如今卻使她在學校做出攻擊行為,上課也無法專心。這是合理的的現象:壓力系統反應過度的孩子,會特別注意老師與同學的表情,觀察對方是否懷有敵意,但對於課程等良性事物,就不會集中注意力。對於潛在威脅的高度意識,也可能讓蒂娜這種個案容易與人發生衝突,因為她會四處留意別人將再次攻擊她的信號,進而導致她對細微的潛在侵犯信號過度反應。比起假設蒂娜的注意力問題純屬巧合,與虐待無關,從這個角度來解釋,似乎可信多了。我回頭檢視她的病歷,看到她初診時的心跳速率是每分鐘一百一十二下。以她這個年齡的女孩來說,正常的心跳應該低於一百。過高的速率可能表示壓力反應長期受到刺激,而這更證明了我的想法,也就是年幼受虐的經歷直接影響了她的大腦,因此有了現在的問題。如果我現在必須為蒂娜貼上一個標籤,那不會是注意力缺失,而是創傷後壓力症候群。(本文摘自/90%的家庭都應該看的傷痕療癒救命經典/柿子文化)
(優活健康網編輯部/綜合整理)當我們將個人經驗的幾個層面區隔和解離,就像法蘭解離她對父母之死的悲傷,以及莎拉埋藏她的憤怒一樣,我們原始的情緒經常被遺忘,然而神經網絡仍然像通了電的電線般運作。那個時候的情緒能量仍然滯留在大腦中。當大腦中的解離網絡看到環境中熟悉的東西時,代表那個創傷部分的神經網絡就被啟動。過去發生的事情感覺上現在又發生了。這些被遺忘的時刻可能會繼續影響你的生活,但沒有必要為了治癒創傷而挖掘失去已久的記憶。我們有必要做的是,了解殘留的情緒印象,並用情緒變化三角地帶來處理那些情緒。我們經常聽到罹患創傷後壓力症候群的退伍軍人飽受瞬間恐怖經驗再現之苦。一場汽車槍擊事件會觸發恐慌的部分,退伍軍人產生槍聲大作的幻覺,他感覺自己面臨危險,儘管他實際上很安全。創傷治療的目標之一,就是在一個人安全的時候幫助他感到安全。如果我們要治癒創傷、憂鬱、焦慮等心理症狀,就必須學會覺察本身的情緒和身體的反應。撥出時間與自己共處,方法包括冥想,或是簡單地將腳放在地板上並且深呼吸,以培養平靜和覺察。花時間這樣做,你會:•從注意想法轉變為注意感受和感覺•從思考過去和擔憂/預測未來,轉變為處在當下•充分處在當下,並與你的身體連結•轉變為速度慢下來的覺察狀態所有這些轉變都可以幫助你更容易監控你的內在世界,並幫助你運用情緒變化三角地帶。練習一段時間之後,你會更進一步注意你的內在世界,而且需要做的準備會減少。有兩種覺察的方式。一種是對本身狀態的普遍覺察。如果你問自己:「我好嗎?」你會傾向於注意你的一般健康狀態:「我很好!」或者「我筋疲力盡!」,另一種是更加聚焦的覺察。當你把所有的注意力集中在一個特定的感覺上,並且只是觀察那個感覺,你就會產生聚焦的覺察。它要求你對自己和你注意到的一切採取極端的同情和好奇的態度,而且不帶批判。聚焦的覺察需要安靜、平靜、耐心,並且不去預測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因此,你需要勇氣和信心來觀察某種感覺,並且讓那種感覺自然發生,記住,它只是一種感覺,殺不死我們,儘管它可能極度令人不快。如果你沒辦法擁有那種信心,就找個值得信賴的夥伴,在你讓這些感覺發生時待在你身邊。這些感覺發生時,你可以說話,並分享你觀察到的情況。知道情緒是如何表現的,能揭開它們神祕的面紗,並幫助我們減少恐懼感,因而讓我們接受新的情緒經驗。創傷與情緒變化三角地帶之間的關係是什麼?創傷會引起巨大的情緒。生活中一定會有痛苦的時候,許多人經歷這些時期而且沒有留下疤痕。但是當我們缺乏必要資源,例如沒有平靜可靠的人安慰和支持我們時,我們的大腦就會使用防禦來應付情況。我們可能會出現創傷症狀:憂鬱症、廣泛性焦慮、低自尊等。當我們重蹈覆轍,做出一貫的錯誤選擇、以自毀的方式行事、不能與他人相處,或未能發揮自身潛力時,很可能就是小創傷使我們被卡住或不由自主的重複:舊神經網絡可能會不自覺地負面影響我們的選擇和行動。當你發現自己正在使用某種防禦手段,或者你意識到你內在的某些東西阻礙你或防止你發展,你就正好可以善加運用情緒變化三角地帶,去發現它背後的原始創傷,並加以治療。(本文摘自/不只是憂鬱/時報出版)